摘要:
紫髯茁颐胆满躯,胸怀落落真丈夫。古称山西出将种,我公家世皆吾儒。朝家未录勋臣后,时时射虎西山隅。一官平水今几年,乡闾坐觉疲氓苏。骥涂千里会须展,小邦未足劳驰驱。绣衣锦帽不复见,人言愬也终平吴。此时此日生鹓雏,郁葱佳气充公闾。当筵击筑声呜呜,满堂宾客联簪裾。……
紫髯茁颐胆满躯,胸怀落落真丈夫。古称山西出将种,我公家世皆吾儒。
朝家未录勋臣后,时时射虎西山隅。一官平水今几年,乡闾坐觉疲氓苏。
骥涂千里会须展,小邦未足劳驰驱。绣衣锦帽不复见,人言愬也终平吴。
此时此日生鹓雏,郁葱佳气充公闾。当筵击筑声呜呜,满堂宾客联簪裾。
天公催花为嘘枯,要及花下倾金壶。春风花开人不孤,年年人与春风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