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立身有道邦,谁似直哉史。流传百世后,各各异行止。许史有何厚,在汉势如彼。安史有何薄,在唐乱如此。人之贤与愚,皆为类所使。近从侪辈中,偶得一狂士。未能通一经,谓可拾青紫。时时出俚句,技痒不自己。只恐落调歌,难入知音耳。纵横言世事,不顾剌舌耻。焉知阮嗣宗,口不……
立身有道邦,谁似直哉史。流传百世后,各各异行止。
许史有何厚,在汉势如彼。安史有何薄,在唐乱如此。
人之贤与愚,皆为类所使。近从侪辈中,偶得一狂士。
未能通一经,谓可拾青紫。时时出俚句,技痒不自己。
只恐落调歌,难入知音耳。纵横言世事,不顾剌舌耻。
焉知阮嗣宗,口不挂臧否。年高鬓如雪,乡曲所不齿。
试与阿戎谈,咄哉犁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