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已流之水不可以复回,已往之日不可以复来。唯有野外篱边之黄菊,年年岁岁见花开。君如此菊不我厌,处处相逢同酒杯。三年丧乱那可说,君头已白我齿缺。高才抑塞久未用,坐守松桧凌霜雪。君今又作章贡游,我犹少忍住筠州。破屋不忧遭鬼瞰,端坐或恐贻神羞。求田问舍古所叹,敢有……
已流之水不可以复回,已往之日不可以复来。唯有野外篱边之黄菊,年年岁岁见花开。
君如此菊不我厌,处处相逢同酒杯。三年丧乱那可说,君头已白我齿缺。
高才抑塞久未用,坐守松桧凌霜雪。君今又作章贡游,我犹少忍住筠州。
破屋不忧遭鬼瞰,端坐或恐贻神羞。求田问舍古所叹,敢有远去惟身谋。
为约岭南三数子,明年乘兴欲东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