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薄酒可以谋醉,不必霞滋玉味。粗布可以御冬,不必狐貉蒙茸。丑妇可以肥家,不必楚女吴娃。独夫长夜商祚讫,羲和湎淫紊天历。李白跌宕三百杯,阮籍沈醟六十日。眠瓮吏部寡廉耻,解貂常侍隳法律。傥使饮薄酒,未见有此失。秦昭狐腋几丧首,郑臧鹖冠贻厥咎。尨裘金玦岂不哀,绣衣……
薄酒可以谋醉,不必霞滋玉味。粗布可以御冬,不必狐貉蒙茸。
丑妇可以肥家,不必楚女吴娃。独夫长夜商祚讫,羲和湎淫紊天历。
李白跌宕三百杯,阮籍沈醟六十日。眠瓮吏部寡廉耻,解貂常侍隳法律。
傥使饮薄酒,未见有此失。秦昭狐腋几丧首,郑臧鹖冠贻厥咎。
尨裘金玦岂不哀,绣衣朱襮固无取。皆缘粗衣恶不御,贾祸招讥亦何有。
夏姬灭两国,骊姬祸五世。捧心颦眉亡夫差,堕髻啼妆败梁冀。
丑妇似可恶,终不至颠沛。劝君饮薄衣粗娶丑妇,此乐人间最长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