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焦先但作蜗牛庐,真与蜗牛壳相似。当时虽省营筑劳,把茅盖头已多事。珏溪樵客意高远,几欲巢居如上古。茂林深处即幽居,树作檐楹根作础。经始全资木居士,竹夫人来共胥宇。删繁聊藉刈禾镰,补罅不须修月斧。山中熊馆作比邻,梦里蚁城真别墅。葱帐不容逋客归,药房闲咏骚人语。……
焦先但作蜗牛庐,真与蜗牛壳相似。当时虽省营筑劳,把茅盖头已多事。
珏溪樵客意高远,几欲巢居如上古。茂林深处即幽居,树作檐楹根作础。
经始全资木居士,竹夫人来共胥宇。删繁聊藉刈禾镰,补罅不须修月斧。
山中熊馆作比邻,梦里蚁城真别墅。葱帐不容逋客归,药房闲咏骚人语。
月钩斜挂褰云箔,霞绮高长当朱户。瑶砌无尘透晓霜,珠帘隔雾连天雨。
洞门虽开亦非开,当空凿出高崔嵬。凭虚公子见之喜,便约亡是公同来。
更容明月作不速,宾主谈辩声如雷。画空题诗记真赏,要与幽人作榜样。
是中无欠亦无馀,一任傍人说半藏。莫言基址真牢固,夜半负之人莫悟。
玉川胆怯不须论,觑著地皮捲不去。须防毗耶无垢师,擎向手中便进步。
要当石头具道眼,本自无来今不住。饶他百倍有神通,到此一筹无用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