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蓬莱酿酒酒已成,贺家池上新采菱。紫衣侍立乌帽走,吾兄招客望海亭。归来为我道客语,出没帆墙俱可数。醉中遥指北山下,云此白处乃海浦。入山迤逦数百山,客居乃在一山颠。虽非阳侯所窟宅,风涛澒洞已拍天。馀山亦有人杂居,山无桑麻只捕鱼。海中百怪所会聚,海马海人并海驴。……
蓬莱酿酒酒已成,贺家池上新采菱。紫衣侍立乌帽走,吾兄招客望海亭。
归来为我道客语,出没帆墙俱可数。醉中遥指北山下,云此白处乃海浦。
入山迤逦数百山,客居乃在一山颠。虽非阳侯所窟宅,风涛澒洞已拍天。
馀山亦有人杂居,山无桑麻只捕鱼。海中百怪所会聚,海马海人并海驴。
或如七十之老翁,或如三尺之侏儒。手足口眼莫不见,鞭磔尽作人号呼。
千艘竞造石首脯,雨声飒飒鱼来初。截波一网千万尾,棹歌喜噪翻蓬壶。
垂钓忽挂绿鹦鹉,探石仍得真珊瑚。晚晴蜃结彩霞阁,夜黑龙呈明月珠。
红涟紫液碧潋滟,顷刻变态世所无。我闻此景若在眼,便欲驾舶寻天吴。
昔时管宁亦避地,吾祖叹息思乘桴。我今何为不可往,谁能俛首甘区区。
平时此亭景最美,自谓清旷更无比。一闻客语心坐驰,却上望海污潢耳。
嗟哉好恶随所迁,世间万事多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