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通途无宁轨,世纲阔遮逻。九迁食肉荣,一饷在堂贺。泥深迹逾深,时过事亦过。要之钟鼎饱,不及薇蕨饿。吾知此理明,甘作蚁旋磨。丈夫当勇决,勿使良便蹉。黄龙百丈间,山围天几大。往丐一椽茅,抚枕得高卧。不能赓梁噫,且复繙屈些。卖药足生理,故是伯休那。当年白鸟盟,肯为……
通途无宁轨,世纲阔遮逻。
九迁食肉荣,一饷在堂贺。
泥深迹逾深,时过事亦过。
要之钟鼎饱,不及薇蕨饿。
吾知此理明,甘作蚁旋磨。
丈夫当勇决,勿使良便蹉。
黄龙百丈间,山围天几大。
往丐一椽茅,抚枕得高卧。
不能赓梁噫,且复繙屈些。
卖药足生理,故是伯休那。
当年白鸟盟,肯为青衫破。
微官亦漫尔,弃去不啻唾。
王子里中人,到处成稳坐。
傥不食前言,扁舟在公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