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鞭长不能及马腹,有限生涯时苦促。空使后人悲前人,雷塘春草年年绿。谁知秀色若可餐,风光付与初凭肩。力殚四海笑未已,眉黛一螺当几钱。君不见黄金栋梁回首蠹,漠漠胡沙青冢暮。么弦欲断空自知,千金漫买长门赋。膏油续尽天须晓,石土馀垒可长保。就令并蒂永不分,也应终恨雷……
鞭长不能及马腹,有限生涯时苦促。空使后人悲前人,雷塘春草年年绿。
谁知秀色若可餐,风光付与初凭肩。力殚四海笑未已,眉黛一螺当几钱。
君不见黄金栋梁回首蠹,漠漠胡沙青冢暮。么弦欲断空自知,千金漫买长门赋。
膏油续尽天须晓,石土馀垒可长保。就令并蒂永不分,也应终恨雷塘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