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昌黎昔作潮州游,潮人百世称名州。又闻柳州柳子厚,柳人至今爱其柳。二公皆以人鸣唐,所至不偶为异常。卒今江海流落地,化作文物声名乡。涪南僻在巴子国,地绝中州少人物。天将儒道淑是邦,曾向先朝处羁客。河南夫子间世贤,山谷老叟人间仙。一时辙迹相继至,顿使光价增山川。……
昌黎昔作潮州游,潮人百世称名州。
又闻柳州柳子厚,柳人至今爱其柳。
二公皆以人鸣唐,所至不偶为异常。
卒今江海流落地,化作文物声名乡。
涪南僻在巴子国,地绝中州少人物。
天将儒道淑是邦,曾向先朝处羁客。
河南夫子间世贤,山谷老叟人间仙。
一时辙迹相继至,顿使光价增山川。
尝嗟道从孟轲死,一贯谁能接原委。
又嗟诗自杜甫亡,四海谁能造诗垒。
幸生伊洛续圣传,鸢鱼遂复穷天渊。
从而江右振余响,清庙又得存遗弦。
今踰元佑二百载,草木涪人尚知爱。
文章性命虽匪倖,气象风流久皆在。
惜乎两公生盛时,下与屈贾同驱驰。
涪人则幸公不幸,天下应怨涪人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