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六十三年忧患乡,人言晚景尚悠长。不知气郁致痰厥,忽尔异证生微茫。操修弗遂仁者寿,治疗倍费医之良。今将累日未痊愈,自知不善贻天殃。头目昏眩不能动,偃然一榻殊彷徨。光摇两目皎无寐,汗流四体痛欲僵。纵然未即致幻化,惟恐废弃难安强。人生修短固定数,不必以此萦吾肠。……
六十三年忧患乡,人言晚景尚悠长。
不知气郁致痰厥,忽尔异证生微茫。
操修弗遂仁者寿,治疗倍费医之良。
今将累日未痊愈,自知不善贻天殃。
头目昏眩不能动,偃然一榻殊彷徨。
光摇两目皎无寐,汗流四体痛欲僵。
纵然未即致幻化,惟恐废弃难安强。
人生修短固定数,不必以此萦吾肠。
枝披叶殒待风寒,根本弗固安能当。
平生踪迹等一梦,未必可保风灯光。
儿女满前无雇恋,家山何许莫思量。
是非得失一勾断,万事尽付之遗忘。
宁神定虑听造物,到此收拾甘归藏。
门前风月正清朗,符到即去庸何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