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淮南蒲萄八月酸,只可生吃不可乾。淮北蒲萄十月熟,纵可作羓也无囱。老夫腊里来都梁,飣坐那得马乳香。分明犹带龙须在,径寸玄珠肥十倍。太原青霜熬绛饧,甘露冻作紫水精。隆冬压架无人摘,雪打水封不曾拆。风吹日炙不曾腊,玉盘一朵直万钱。与渠倾盖真忘年,君不见道逢麴车口……
淮南蒲萄八月酸,只可生吃不可乾。
淮北蒲萄十月熟,纵可作羓也无囱。
老夫腊里来都梁,飣坐那得马乳香。
分明犹带龙须在,径寸玄珠肥十倍。
太原青霜熬绛饧,甘露冻作紫水精。
隆冬压架无人摘,雪打水封不曾拆。
风吹日炙不曾腊,玉盘一朵直万钱。
与渠倾盖真忘年,君不见道逢麴车口流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