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甘泉高士年六十,老骨如鹤山头立。携楮易种出烟霞,足迹不复至城邑。与我相逢频阳道,不言不揖但大笑。吾弟引手指其人,云是谷口之子真。谷口有田一百亩,躬耕尝与渔樵邻。近日愁见石壕吏,掉臂东来陟岭峋。一卧西堂十余载,青鞋布袜折角巾。胸藏千卷不知富,家徒四壁不知贫。……
甘泉高士年六十,老骨如鹤山头立。携楮易种出烟霞,足迹不复至城邑。
与我相逢频阳道,不言不揖但大笑。吾弟引手指其人,云是谷口之子真。
谷口有田一百亩,躬耕尝与渔樵邻。近日愁见石壕吏,掉臂东来陟岭峋。
一卧西堂十余载,青鞋布袜折角巾。胸藏千卷不知富,家徒四壁不知贫。
世间万事不知好,惟有研田可隐身。柏也闻之发浩叹,仰视浮云过霄汉。
幡然欲辞太白雪,与君约钓砚海畔。砚海洋洋大无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