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干戈一为用,十室九不完。东西南北人,坏屋敢求安。昨闻府兵下,徒跣入荆菅。一市人尽虚,衡门驻旌竿。还家动盈月,瓶粟久已殚。幸兹西涧西,草堂适平宽。竹林最无恙,秀色雨始干。石梁不可援,更造酾风湍。扫地山气润,开轩水声寒。留榻依故处,援琴较初弹。宾客稍稍来,畦蔬……
干戈一为用,十室九不完。
东西南北人,坏屋敢求安。
昨闻府兵下,徒跣入荆菅。
一市人尽虚,衡门驻旌竿。
还家动盈月,瓶粟久已殚。
幸兹西涧西,草堂适平宽。
竹林最无恙,秀色雨始干。
石梁不可援,更造酾风湍。
扫地山气润,开轩水声寒。
留榻依故处,援琴较初弹。
宾客稍稍来,畦蔬亦朝飡。
坐中谈时事,废食各永叹。
西峰数里外,草窃除岂难。
盛夏兵既集,翱翔彼河干。
乃知荆扬交,蝶血原野丹。
频年劳人马,未得贼肺肝。
憧憧往来地,供亿困百端。
我生固其时,飘飖愧飞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