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清閟高人骨格奇,意趣岂复同凡儿。偶尔适兴写山水,冷致冽欲凌人肌。想是霞餐却火食,不然那得清如斯。此卷高尺长减仞,幽溪重复山逶迤。枯林一簇山之麓,林下深深置两屋。盖茅零落墙欲颓,屋后萧疏映丛竹。柴门不闭阒无人,烟波迤漾平侵门。旁通略彴亦将断,舟楫沈齧洲沙痕。……
清閟高人骨格奇,意趣岂复同凡儿。偶尔适兴写山水,冷致冽欲凌人肌。
想是霞餐却火食,不然那得清如斯。此卷高尺长减仞,幽溪重复山逶迤。
枯林一簇山之麓,林下深深置两屋。盖茅零落墙欲颓,屋后萧疏映丛竹。
柴门不闭阒无人,烟波迤漾平侵门。旁通略彴亦将断,舟楫沈齧洲沙痕。
崇峰侧岭绝蹊畛,荒寒似写乱后村。要是生当至元末,乱亡在在惊心魂。
目有所伤手自应,岂惟迂癖成性存。此卷笔法尤可喜,细观不与常作似。
山石居然王右丞,树木全逼营丘李。枯淡虽云是本色,神味须知备众美。
世人但拟解索皴,谁向先生问具体。李君珍惜同隋珠,自云得之酒家胡。
出坎藉茅非偶尔,定是迂翁神与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