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子舆论和圣展季,特笔表微许其介。坐怀诳鼎义凛然,此胸三公安足芥?君官谏议类阳子,出守乃得州民爱。至今霞漳燹烬馀,犹禁剪伐重所憩。而君瓠落南复北,老尚卖文抵酒债。充然元气足自养,了无机心何论械。螟蛉蜾裸任相慁,豺狼狐狸习不怪。久冥凡楚谁存亡,遑与毅豹较外内?……
子舆论和圣展季,特笔表微许其介。坐怀诳鼎义凛然,此胸三公安足芥?
君官谏议类阳子,出守乃得州民爱。至今霞漳燹烬馀,犹禁剪伐重所憩。
而君瓠落南复北,老尚卖文抵酒债。充然元气足自养,了无机心何论械。
螟蛉蜾裸任相慁,豺狼狐狸习不怪。久冥凡楚谁存亡,遑与毅豹较外内?
我未识君读程墨,举白遥为吾友快。廿年闽峤始展觌,怆话玉堂叙年辈。
爱君诗美政逾美,投辖郡斋饮我再。回思竟是羲皇前,周道顾瞻祇叹忾。
君今七十差少我,仍办腰脚陟嵩岱。藏身人海最堪隐,留命桑田傥可待。
西山寒退聊一登,世人莫误伯夷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