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听足鸡声三唱,翠幔开时,东方初白。金炉香烬,寒气逼人床箦。愁多起坐,可怜孤负,角枕疏纹,鸳衾新色。细忆清宵好梦,邂逅绸缪,忘却分判南北。料得此时邸舍,也应数尽残漏滴。甚日金闺里,共调冰、重画眉黛宽窄。树头鸦起,误认雁传书帛。慢自披衣,窗外望、初日惊残魄。朝……
听足鸡声三唱,翠幔开时,东方初白。金炉香烬,寒气逼人床箦。
愁多起坐,可怜孤负,角枕疏纹,鸳衾新色。细忆清宵好梦,邂逅绸缪,忘却分判南北。
料得此时邸舍,也应数尽残漏滴。甚日金闺里,共调冰、重画眉黛宽窄。
树头鸦起,误认雁传书帛。慢自披衣,窗外望、初日惊残魄。
朝餐空设,只念萧关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