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圣人不可作,遗经启蒙愚。大义乖复明,实赖宋诸儒。其言若澹泊,其旨乃膏腴。我朝百年来,教学秉程朱。博闻强识士,论经良补苴。大小则有办,岂谓循异涂。柰何习转胜,意纵而辞诬。竞言能汉学,琐细搜残馀。至宁取谶纬,而肆诋河图。从风道后学,才杰实唱于。以异尚为名,圣学……
圣人不可作,遗经启蒙愚。大义乖复明,实赖宋诸儒。
其言若澹泊,其旨乃膏腴。我朝百年来,教学秉程朱。
博闻强识士,论经良补苴。大小则有办,岂谓循异涂。
柰何习转胜,意纵而辞诬。竞言能汉学,琐细搜残馀。
至宁取谶纬,而肆诋河图。从风道后学,才杰实唱于。
以异尚为名,圣学毋乃芜。言多及大人,周乱兆有初。
彼以不学敝,今学亦可虞。嗟吾本孤立,识谬才复拘。
抱志不得朋,嘅叹终田庐。甥有吾家性,礼部方升书。
才当为世用,勉自正所趋。矻矻校遗经,用意宁投虚。
盛夏示我卷,秋叶今零株。至道无变更,景物乃须臾。
伪学纵有禁,道德终昌舒。试观宋元间,士盛东南隅。
以视后世贤,人物诚何如。愿甥取吾说,守拙终不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