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升仙台前白玉碑,柱石拿攫龙之而。鸿文载在御制集,初不假手词臣为。我来摩挲一再读,颠者踪迹大可疑。忆昔元人失其鹿,群雄角逐争驱驰。濠州布衣人未识,芒砀云气常随之。金陵一朝定九鼎,六合不足烦鞭笞。是时楚兵最剽悍,不自量力来交绥。国家将兴有先兆,天遣来告贞元期。……
升仙台前白玉碑,柱石拿攫龙之而。鸿文载在御制集,初不假手词臣为。
我来摩挲一再读,颠者踪迹大可疑。忆昔元人失其鹿,群雄角逐争驱驰。
濠州布衣人未识,芒砀云气常随之。金陵一朝定九鼎,六合不足烦鞭笞。
是时楚兵最剽悍,不自量力来交绥。国家将兴有先兆,天遣来告贞元期。
明明天眼识王气,故以险怪惊愚蚩。英君往往谋略秘,计大不许寻常窥。
亦如田单破燕骑,神道设教尊军师。不然兹事乃近诞,小数何足夸权奇。
白旄一麾江汉靖,军前长揖从此辞。留侯自伴赤松去,谷城空立黄石祠。
天池之山高巍巍,竹林仙驭杳莫追。鹤归倘记石华表,世代已逐沧桑移。
百年雨露在山泽,惟有松柏参天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