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我读枕中记,已厌邯郸尘。君去访灵迹,复临漳水滨。漳水西来几百里,长途日晚红尘起。行人只解问黄梁,不悟卢生今亦死。旧日丛台今若何,沧海桑田变已多。名利驰驱人易老,白头犹向祠前过。祠内真君是阿祖,清宵应得梦中语。落落区寰吾与汝,终南太白在何处。玄关消息肯相传,……
我读枕中记,已厌邯郸尘。君去访灵迹,复临漳水滨。
漳水西来几百里,长途日晚红尘起。行人只解问黄梁,不悟卢生今亦死。
旧日丛台今若何,沧海桑田变已多。名利驰驱人易老,白头犹向祠前过。
祠内真君是阿祖,清宵应得梦中语。落落区寰吾与汝,终南太白在何处。
玄关消息肯相传,与君去去学长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