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张颠草书天下雄,醉笔往往惊群公。温师作画亦若是,我知画与书法通。葡萄何来自西极,枝蔓连云引千尺。世间画者谁最高,温师自有葡萄癖。当时豪贵争邀迎,掉头辄走呼不应。酒酣耳热清兴发,挥洒始觉通神灵。东家雪练西家帛,布地待师师不惜。芒鞋踏墨云海翻,满把骊珠轻一掷。……
张颠草书天下雄,醉笔往往惊群公。
温师作画亦若是,我知画与书法通。
葡萄何来自西极,枝蔓连云引千尺。
世间画者谁最高,温师自有葡萄癖。
当时豪贵争邀迎,掉头辄走呼不应。
酒酣耳热清兴发,挥洒始觉通神灵。
东家雪练西家帛,布地待师师不惜。
芒鞋踏墨云海翻,满把骊珠轻一掷。
百年画意谁见之,破幅萧条今尚遗。
心垢都除入清净,不尔妙悟何能为。
忆我携书客淮右,大官都送葡萄酒。
寒香压露春瓮深,风味江南未曾有。
林君对此心忉忉,谓余亦种葡萄苗。
何当酿酒二千斛,愁来一饮三百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