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汶岭垂坚霰,淇澳挺修筠。讵若君子风,奕世鲜淄磷。伊昔中兴初,尚书司国钧。在公慕羔羊,操宪抑奔鹑。及乎悬车日,不复朱其轮。微言揭楣端,抗志薄商旻。翛然湘江色,宁染京洛尘。太仆称象贤,在坰歌未伸。三径循夙资,百石非所欣。安节承上道,素履率初真。拂拭登君堂,頫仰……
汶岭垂坚霰,淇澳挺修筠。讵若君子风,奕世鲜淄磷。
伊昔中兴初,尚书司国钧。在公慕羔羊,操宪抑奔鹑。
及乎悬车日,不复朱其轮。微言揭楣端,抗志薄商旻。
翛然湘江色,宁染京洛尘。太仆称象贤,在坰歌未伸。
三径循夙资,百石非所欣。安节承上道,素履率初真。
拂拭登君堂,頫仰愧其人。孙叔请瘠邱,千秋能食贫。
嗟嗟黍离叹,榱栋尚维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