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韩国嬖大夫,轵深里中客。车马委巷过,贵贱不相敌。长跪觞母前,别致金百镒。为母隐狗屠,未敢轻七尺。惟有径寸丹,耿耿桂其臆。母死服已除,慨焉欲有伸。大夫不共天,侠累相且亲。偻行至韩国,仗剑入其闉。长戟五百队,戢戢若鱼鳞。傍睨陛楯间,眇若无一人。挺刃不三挥,立斮……
韩国嬖大夫,轵深里中客。车马委巷过,贵贱不相敌。
长跪觞母前,别致金百镒。为母隐狗屠,未敢轻七尺。
惟有径寸丹,耿耿桂其臆。母死服已除,慨焉欲有伸。
大夫不共天,侠累相且亲。偻行至韩国,仗剑入其闉。
长戟五百队,戢戢若鱼鳞。傍睨陛楯间,眇若无一人。
挺刃不三挥,立斮其君臣。所当悉糜碎,愤血射青旻。
皮面屠出肠,顷刻捐其身。法当购主名,千金尸诸市。
亲友皆避匿,乃独惊其姊。抚尸独呼天,是轵深井里。
聂姓以政名,心借严仲子。捐躯为其友,毁形为其姊。
弟昔从母生,姊今从弟死。仲子愿已酬,株累亦可矣。
安能顾区区,千秋掩贤弟。我欲竟此曲,一曲酒百卮。
宁如豫与荆,身殁有余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