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陈翁自解西川事,里社浮沈十馀岁。家中丈室呼已宽,门外扁舟多不系。春花秋月长有馀,石湖虎丘恣所如。凭将尺牍名惊坐,留得元方客下车。昨者亲闻相君说,正始风流元自别。羊裘欲访恐不知,羔雁虽饶或虚设。红颜细腻苍髯虬,健脚翻使方邛愁。足下今年政七十,可作栖栖周益州。……
陈翁自解西川事,里社浮沈十馀岁。家中丈室呼已宽,门外扁舟多不系。
春花秋月长有馀,石湖虎丘恣所如。凭将尺牍名惊坐,留得元方客下车。
昨者亲闻相君说,正始风流元自别。羊裘欲访恐不知,羔雁虽饶或虚设。
红颜细腻苍髯虬,健脚翻使方邛愁。足下今年政七十,可作栖栖周益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