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岭表生异人,始兴最开先。余公亦崛起,屹屹天圣间。圣代丘文庄,富学迈昔贤。忆余童丱时,尝听家君言。吾郡有桑生,恃才颇轻儇。公见即识之,进奖席每前。夫人出佩玉,珍馔罗绮筵。当时吐哺风,与古能比肩。公文根理要,不肯事纤妍。奈何浮薄子,辄尔论议喧?子的来公乡,年往……
岭表生异人,始兴最开先。余公亦崛起,屹屹天圣间。
圣代丘文庄,富学迈昔贤。忆余童丱时,尝听家君言。
吾郡有桑生,恃才颇轻儇。公见即识之,进奖席每前。
夫人出佩玉,珍馔罗绮筵。当时吐哺风,与古能比肩。
公文根理要,不肯事纤妍。奈何浮薄子,辄尔论议喧?
子的来公乡,年往志愈坚。共余曲江宴,面带鲸海颜。
问公石屋在,世业存遗编。君今为县吏,宦辙如邮传。
庙堂亦无意,何以不少怜?使君自天来,万里往复旋。
君才岂不办,古道多屯邅。叹息时所尚,为废循吏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