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长鲸戏浪喷沧海,北风吹乾成雪花。漫空倾下不暂住,三日不见金老鸦。天工闹巧变物境,玉作荆州十万家。须臾堆地厚一尺,直疑天漏亡由遮。白头老柏最崛强,压折铁干纷鬖髿。竹屋夜倒不知数,但闻走下雷霆车。南方瘴土本炎热,经腊犹生碧草芽。忽遭大雪固可怪,冻儿赤立徒悲嗟。……
长鲸戏浪喷沧海,北风吹乾成雪花。
漫空倾下不暂住,三日不见金老鸦。
天工闹巧变物境,玉作荆州十万家。
须臾堆地厚一尺,直疑天漏亡由遮。
白头老柏最崛强,压折铁干纷鬖髿。
竹屋夜倒不知数,但闻走下雷霆车。
南方瘴土本炎热,经腊犹生碧草芽。
忽遭大雪固可怪,冻儿赤立徒悲嗟。
青钱满把不酬价,斗粟重於黄金沙。
此时刺史颇自愧,起望霁景殊无涯。
有民不能为抚养,安用黄堂坐两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