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平生癖瘀诗,业债馀清净。但已心孔开,敢夸笔锋劲。疾书或欹斜,所向必雅正。顾惭非晋人,出语那韵胜。亦好三亩园,松竹互掩映。门阑虽间启,俗客未省迎。岂唯惬幽情,颇复动诗兴。朅来古泮宫,未谙麋鹿性。何处更有诗,抗走足不定。宗英出大篇,重此绿绮赠。未应费推敲,讵止……
平生癖瘀诗,业债馀清净。
但已心孔开,敢夸笔锋劲。
疾书或欹斜,所向必雅正。
顾惭非晋人,出语那韵胜。
亦好三亩园,松竹互掩映。
门阑虽间启,俗客未省迎。
岂唯惬幽情,颇复动诗兴。
朅来古泮宫,未谙麋鹿性。
何处更有诗,抗走足不定。
宗英出大篇,重此绿绮赠。
未应费推敲,讵止工竞病。
此作不为妙,妙处知难更。
吟坛将风雅,琐尾宜退听。
贺白真雁行,离骚可奴命。
熟复句中眼,如对麈尾柄。
迷途获指南,从此识畦径。
自应形赞叹,谁复献嘲评。
佳处未易知,当有识者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