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毛虫虽小著仙籍,云渠千岁皆化白。中山山中衣褐徒,生长何年换颜色。岂其孕育自卯宫,又是金公付精魄。渠宗学孔非学朱,拔毛不蕲供书册。老蒙将军纵猎时,遁向何方为窟宅。纷纷尔后更几秦,避世甘心餐苦柏。明时作意始出来,五岳遍游无定迹。多生曾识六一仙,知道琅琊有新刻。……
毛虫虽小著仙籍,云渠千岁皆化白。中山山中衣褐徒,生长何年换颜色。
岂其孕育自卯宫,又是金公付精魄。渠宗学孔非学朱,拔毛不蕲供书册。
老蒙将军纵猎时,遁向何方为窟宅。纷纷尔后更几秦,避世甘心餐苦柏。
明时作意始出来,五岳遍游无定迹。多生曾识六一仙,知道琅琊有新刻。
要寻此碑龟与螭,何事乃被滁人得。滁人知渠慕醉翁,翁归已在云霞中。
期翁千岁亦如汝,殷勤远致提金笼。传誇瑞物遍都邑,倡和千篇模写工。
翁携入直金銮殿,渠应自比广寒宫。寄声树下捣药者,汝伴嫦娥我伴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