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四十六年风电走,一昔勾留亦何有?坐凭越酒发朱颜,起对胡天搔白首。小时空作英物期,老去谁怜贱士丑。命宫磨蝎如韩苏,闪闪箕星压牛斗。议论犹堪千载前,功名竟落万夫后。长劳吊客慰虞翻,哪复封侯询许负。咄哉投笔老西陲,已矣扶锄隐难亩。知己公偏爱惜深,归期我为低徊久。……
四十六年风电走,一昔勾留亦何有?坐凭越酒发朱颜,起对胡天搔白首。
小时空作英物期,老去谁怜贱士丑。命宫磨蝎如韩苏,闪闪箕星压牛斗。
议论犹堪千载前,功名竟落万夫后。长劳吊客慰虞翻,哪复封侯询许负。
咄哉投笔老西陲,已矣扶锄隐难亩。知己公偏爱惜深,归期我为低徊久。
虎符龙节更临边,瓯脱华离还设守。扣囊愿出策二三,不获报君终报友。
昆仑插汉青巉巉,铭功大字书蝌蚪。迎年箫鼓独愁听,送喜儿童聊笑受。
我家老同知我心,自洗瘿瓢重酌酒。闹红丙夜簇华灯,生翠辛盘煎春韭。
志业不逮文章工,造化依然在君手。试携长笛谱新诗,吹绿天涯万杨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