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绿阴满京畿,送子之临洮。临洮何茫茫,流出长城壕。长城岸阻玉关阨,于阗葱岭河凉高。羌氐儿郎走带箭,哀笳风起斗击刁。良人西征二三载,宝幢车马声尘遥。如今不用酒泉郡,岂必坐使朱颜凋。蒲萄苜蓿味虽美,异方土俗殊乡里。避地犹当似管宁,受封应得论箕子。愿从列骑拥旌旄,……
绿阴满京畿,送子之临洮。临洮何茫茫,流出长城壕。
长城岸阻玉关阨,于阗葱岭河凉高。羌氐儿郎走带箭,哀笳风起斗击刁。
良人西征二三载,宝幢车马声尘遥。如今不用酒泉郡,岂必坐使朱颜凋。
蒲萄苜蓿味虽美,异方土俗殊乡里。避地犹当似管宁,受封应得论箕子。
愿从列骑拥旌旄,归来燕处华堂里。却话人情翻掌难,曾浥征袍泪如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