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二刘兄弟虽可语,其如斛面已尖量。天差一妇各监係,跬步不容越堤防。羡余置产晨夕忙,老夫押花亦归疆。缙绅意态生堂堂,苞苴来往堪嗟伤。仆夫方遣邸音到,疾足追回他送将。跏趺禅伯坐高堂,棒喝惊人宗旨扬。东家小儿迪功郎,羞茶馈乳分名香。先生方寸古书藏,有时夜半开晶光。……
二刘兄弟虽可语,其如斛面已尖量。
天差一妇各监係,跬步不容越堤防。
羡余置产晨夕忙,老夫押花亦归疆。
缙绅意态生堂堂,苞苴来往堪嗟伤。
仆夫方遣邸音到,疾足追回他送将。
跏趺禅伯坐高堂,棒喝惊人宗旨扬。
东家小儿迪功郎,羞茶馈乳分名香。
先生方寸古书藏,有时夜半开晶光。
温故知新滋味长,欲传对面无承当。
蹲鸱三十新酒芳,忽然饷我非世常。
何以报之愧空囊,百尺竿头与翱翔。
男牵女拘细君狂,不放逍遥随老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