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昔人四十便称翁,今我早衰将毋同。我来作客翁作主,惭无健笔追宗工。文章偶然作游戏,宾客可欺宁儿童。如何一代论风雅,门生乃尔相推崇。故人途遇朱公叔,邀我来看西南峰。丰碑屹立恣摹拓,老梅媚妩藏深丛。群山奔赴雪初霁,涧泉一夜添清潨。亭前置酒当日暮,山僧秉烛头如蓬。……
昔人四十便称翁,今我早衰将毋同。我来作客翁作主,惭无健笔追宗工。
文章偶然作游戏,宾客可欺宁儿童。如何一代论风雅,门生乃尔相推崇。
故人途遇朱公叔,邀我来看西南峰。丰碑屹立恣摹拓,老梅媚妩藏深丛。
群山奔赴雪初霁,涧泉一夜添清潨。亭前置酒当日暮,山僧秉烛头如蓬。
诗人循吏自有在,盛名饮啄皆为功。官长今无醉翁醉,岁事不见丰乐丰。
时晴仆夫促更发,盐官行李殊匆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