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寒潭黑虬老不死,偶向潭中攫云起。雪深霜厚忽僵立,万点骊珠缀花蕊。清芬微动月皆香,古干屈蟠铁难比。天荒地老不知年,仿佛传闻自唐始。唐家铁柱支炎天,荆榛久没蛮中烟。玉斧划断梁益土,冷落又阅三百年。此时灵虬在何处,抱珠想复潭中眠。时平神物再出世,腾拿依旧蟠蜿蜒。……
寒潭黑虬老不死,偶向潭中攫云起。雪深霜厚忽僵立,万点骊珠缀花蕊。
清芬微动月皆香,古干屈蟠铁难比。天荒地老不知年,仿佛传闻自唐始。
唐家铁柱支炎天,荆榛久没蛮中烟。玉斧划断梁益土,冷落又阅三百年。
此时灵虬在何处,抱珠想复潭中眠。时平神物再出世,腾拿依旧蟠蜿蜒。
从此花开有常岁,岁岁天地春先旋。呜呼!和羹自古须此材,蒟酱乃使西南开。
金马去已久,碧鸡不再来。余此一树好枝格,不知几生始修得。
莫更踊跃变化入潭中,使我华山昆水无颜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