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有客远自扶桑来,万里漫漫踏尘埃。白发潇潇似飞雪,粲然一笑引颜开。自言神驰数十载,梦魂往往绕巴台。平生珍爱唐文化,潜心精研无昼夜。跨海横空不辞劳,一十九回访华夏。宣公古墓白公祠,未曾一瞻长牵挂。侧帽轻装登屏山,竹树葱葱路弯弯。赤日当头汗如雨,婉谢扶携自力攀。……
有客远自扶桑来,万里漫漫踏尘埃。白发潇潇似飞雪,粲然一笑引颜开。
自言神驰数十载,梦魂往往绕巴台。平生珍爱唐文化,潜心精研无昼夜。
跨海横空不辞劳,一十九回访华夏。宣公古墓白公祠,未曾一瞻长牵挂。
侧帽轻装登屏山,竹树葱葱路弯弯。赤日当头汗如雨,婉谢扶携自力攀。
入见蔓草掩荒冢,脱帽鞠躬再复三。口称宣公古圣哲,至今天皇犹研探。
近墓野院石坝平,痛哉筑坝多碑铭。纵裂横断恣残损,满目苍凉客心惊。
远客惊定独长跪,伏地抚碑欲垂泪。怀中掏出雪白绢,双手擦碑久不起。
其如亲人远相逢,亦惊亦悲亦欢喜。愧我世为中华人,逊尔东洋有如此。
渡江归来日渐暮,几番回首宣公墓。明朝俶装返蓬瀛,眼前便是天涯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