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有栈之车晨载途,日欲出地烟模糊。触轮挂啼冰顽粗,一骃一駮羸且驽。登之恟恟百忧俱,御乃欲速鞭而驱。驱之遇坎乃下扶,吾兄意色略不殊。笑谓此岂遂足虞,自从陊地门悬弧。天地中身盘中珠,九龙江瘴如炊炉。地厌行人肝脑涂,生还得骑生马驹。逾江河暨燕之都,喀尔喀乌里雅苏。……
有栈之车晨载途,日欲出地烟模糊。触轮挂啼冰顽粗,一骃一駮羸且驽。
登之恟恟百忧俱,御乃欲速鞭而驱。驱之遇坎乃下扶,吾兄意色略不殊。
笑谓此岂遂足虞,自从陊地门悬弧。天地中身盘中珠,九龙江瘴如炊炉。
地厌行人肝脑涂,生还得骑生马驹。逾江河暨燕之都,喀尔喀乌里雅苏。
无冬无夏衣羊狐,没腰积雪冻禾枯。窥觇数数来鸢乌,此行还乡实不图。
更知他日胡底乎,傥从汝意东游吴。风狂浪大舟楫孤,舟中人血蛟龙须。
据鞍之臀久无肤,移置车上亦何输。知处身如橛株拘,相与并载何惊吁。
我闻兄言捋兄须,大块劳生有是夫。有如我者信非夫,挽车平地犹趑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