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海门开船几百里,好奇亦无奇可寻。荒涯乱草败人意,但见有树即关心。一株两株少浓阴,青邑之柳始成林。正好磅礴开我襟,泊船遂入林之深。呼来舟子十余人,列席泥饮杯同斟。舟子醉歌我醉吟,两相暗笑非知音。百壶已空不得足,群群归鸟声相渎。夕阳入水月上天,凉风夜送蒲帆绿。……
海门开船几百里,好奇亦无奇可寻。荒涯乱草败人意,但见有树即关心。
一株两株少浓阴,青邑之柳始成林。正好磅礴开我襟,泊船遂入林之深。
呼来舟子十余人,列席泥饮杯同斟。舟子醉歌我醉吟,两相暗笑非知音。
百壶已空不得足,群群归鸟声相渎。夕阳入水月上天,凉风夜送蒲帆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