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高阁书还捲。任读残、五车六库,客怀难遣。半世道途成底事,扪足泪痕惊泫。叹如此、手胝重茧。欲问桑田何处是,总茫茫、沧海无时浅。甚日也,愁眉展。先人作赋名殊显。每投人、膏盲药石,胜于卢扁。今日谁怜任昉后,云是景升豚犬。亦自分、鞭笞未免。只有汪伦时醉我,昨相逢、……
高阁书还捲。任读残、五车六库,客怀难遣。半世道途成底事,扪足泪痕惊泫。
叹如此、手胝重茧。欲问桑田何处是,总茫茫、沧海无时浅。
甚日也,愁眉展。
先人作赋名殊显。每投人、膏盲药石,胜于卢扁。今日谁怜任昉后,云是景升豚犬。
亦自分、鞭笞未免。只有汪伦时醉我,昨相逢、脱裤为余典。
话夜半,红灯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