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为索长安米。竟无端、天南地北,长辞知己。今日单车迢上返,怕过山阳旧里。问落落、晨星馀几。身后琴书谁可托,道挺之、尚有儿能畿。始而恨,继而喜。天生君等原非易。竟凭他、死能不朽,生如不系。一管江花开五色,非杜非韩非李。惜如此、才埋地底。屈指生平交最久,剩今吾、……
为索长安米。竟无端、天南地北,长辞知己。今日单车迢上返,怕过山阳旧里。
问落落、晨星馀几。身后琴书谁可托,道挺之、尚有儿能畿。
始而恨,继而喜。
天生君等原非易。竟凭他、死能不朽,生如不系。一管江花开五色,非杜非韩非李。
惜如此、才埋地底。屈指生平交最久,剩今吾、雪上头颅矣。
须早把,姓名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