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狮子岩头十八转,两崖相峙路如线。青峦碧涧绕珠林,丹壁雕阑耸禅院。禅院峨峨苍松寒,连柯接叶捎云端。蹁跹有似翠蛾舞,夭矫时作蛟龙盘。立者倚者各有态,或疏或密何珊珊。黛色参天凌汉柏,浓枝避雨胜秦官。我来婆娑至日暮,耳边萧飒流青湍。不知植根几千载,霜皮百尺雄斋坛。……
狮子岩头十八转,两崖相峙路如线。青峦碧涧绕珠林,丹壁雕阑耸禅院。
禅院峨峨苍松寒,连柯接叶捎云端。蹁跹有似翠蛾舞,夭矫时作蛟龙盘。
立者倚者各有态,或疏或密何珊珊。黛色参天凌汉柏,浓枝避雨胜秦官。
我来婆娑至日暮,耳边萧飒流青湍。不知植根几千载,霜皮百尺雄斋坛。
忆昔少游慈仁寺,殿角双松交古翠。童童如盖映芳樽,未饮先教心已醉。
可惜花宫作贾廛,枯株零落充炊烟。岂若兹松居尘外,丰神舄奕层崖巅。
乃知市朝摧折易,衰朽山林岑寂多长年。呜呼山林岑寂多辰年,北窗我欲耽高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