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我本秦中女,复于京华长。每觉风雪天,此味口最爽。一自到南中,三餐蛤与蚌。腥臊辄欲呕,当筵失俯仰。虽有永福产,筋多嫌刺噪。晨起客叩门,来自青齐壤。贻我凡十株,磊落堆盆盎。我喜过所望,有似太牢飨。急授庖人术,唤集儿女赏。万羊耻过分,五鼎非夙想。但得咬菜根,从此……
我本秦中女,复于京华长。每觉风雪天,此味口最爽。
一自到南中,三餐蛤与蚌。腥臊辄欲呕,当筵失俯仰。
虽有永福产,筋多嫌刺噪。晨起客叩门,来自青齐壤。
贻我凡十株,磊落堆盆盎。我喜过所望,有似太牢飨。
急授庖人术,唤集儿女赏。万羊耻过分,五鼎非夙想。
但得咬菜根,从此谢尘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