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新谷未升陈谷罄,宵人托麦以为命。今年种麦如去年,去年满怀今空田。吁嗟皇天毋乃戾,去年浙右当死岁。湘中死寇淮死兵,留得东州仅旒缀。只今艰食遽如斯,岂是造化有乘除。我无一语活四海,对之泣下徒沾裾。催租官吏如束湿,里正打门急复急。眼中安得豳风图,绘山麦田蓑与笠。……
新谷未升陈谷罄,宵人托麦以为命。
今年种麦如去年,去年满怀今空田。
吁嗟皇天毋乃戾,去年浙右当死岁。
湘中死寇淮死兵,留得东州仅旒缀。
只今艰食遽如斯,岂是造化有乘除。
我无一语活四海,对之泣下徒沾裾。
催租官吏如束湿,里正打门急复急。
眼中安得豳风图,绘山麦田蓑与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