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东来已数月,弛担已渺茫。犹喜灾患身,获登先生堂。肃衣拜遗像,依然双颊光。宛若侍坐侧,妙语发天藏。厄穷出天意,人理难度量。所幸言不朽,与世为文章。齎此复何恨,私淑良不忘。小郎出见我,问知雏凤凰。他年起门户,尘滓濯秋阳。世事几变灭,人生真黄粱。置之不足道,感慨……
东来已数月,弛担已渺茫。
犹喜灾患身,获登先生堂。
肃衣拜遗像,依然双颊光。
宛若侍坐侧,妙语发天藏。
厄穷出天意,人理难度量。
所幸言不朽,与世为文章。
齎此复何恨,私淑良不忘。
小郎出见我,问知雏凤凰。
他年起门户,尘滓濯秋阳。
世事几变灭,人生真黄粱。
置之不足道,感慨涕泪滂。
我行方有程,坟山空相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