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野人劝我凿地炉,才能容膝便有馀。土床屈曲方六尺,墐涂何必髹丹朱。广文无毡与客设,蒲团但学僧跏趺。破铛折脚自然煮,中有至乐人所无。我游东南古佛刹,潭潭大屋干浮屠。环床接席如坐井,白灰盖火深模糊。贵人尽卧红氍毹,春风习习生四隅。牵衣留客长夜饮,一石屡醉狂淳于。……
野人劝我凿地炉,才能容膝便有馀。土床屈曲方六尺,墐涂何必髹丹朱。
广文无毡与客设,蒲团但学僧跏趺。破铛折脚自然煮,中有至乐人所无。
我游东南古佛刹,潭潭大屋干浮屠。环床接席如坐井,白灰盖火深模糊。
贵人尽卧红氍毹,春风习习生四隅。牵衣留客长夜饮,一石屡醉狂淳于。
我家环堵真癯儒,鴳鹏无羡安枋榆。劳生养此梦幻躯,谁能华睆慕大夫。
时从村叟交蹠语,炔焰爬搔味醍醐。床头一榼自取饮,醉后耳熟时歌呼。
坐想颍川十日雨,尺薪如桂求里闾。此时无人知我乐,惜哉不与二仲俱。
我兄何时结茅庐,小窗请试新规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