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我来天台春已暮,探奇乱踏天台路。山腰怪石耸嶙峋,虎豹虬龙仅容步。侧身更向绝顶行,历尽崎岖渐坦平。危桥尽处有奇窟,耳畔号呼风作声。山中老人为余说,是名风洞殊奇绝。吹嘘四序岭头云,解释三伏怀中热。邀我攀藤入洞中,苍松几树影摩空。洞前芳草芊芊绿,洞口山花故故红。……
我来天台春已暮,探奇乱踏天台路。山腰怪石耸嶙峋,虎豹虬龙仅容步。
侧身更向绝顶行,历尽崎岖渐坦平。危桥尽处有奇窟,耳畔号呼风作声。
山中老人为余说,是名风洞殊奇绝。吹嘘四序岭头云,解释三伏怀中热。
邀我攀藤入洞中,苍松几树影摩空。洞前芳草芊芊绿,洞口山花故故红。
乘闲偶坐松阴下,一枕羲皇正潇洒。倏忽风吹梦渐回,千层碧涧潺湲泻。
长啸一声天地清,洞门人去白云生。何时重与山人约,不负松风梦里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