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县南县北几百里,沿道苍松半枯死。毳虫无数枝上悬,食尽青青成茧子。雪霜不朽千年质,摧败一朝天所使。残髯磔磔怒犹张,流膏滴滴泣未止。顿令林壑少光色,政似鳣鲸困蝼蚁。土人云此实旱兆,昔岁逢之旱无比。炎风烈日势转虐,更说飞蝗西北起。救灾无策空自嗟,谁能为挽天河洗。……
县南县北几百里,沿道苍松半枯死。毳虫无数枝上悬,食尽青青成茧子。
雪霜不朽千年质,摧败一朝天所使。残髯磔磔怒犹张,流膏滴滴泣未止。
顿令林壑少光色,政似鳣鲸困蝼蚁。土人云此实旱兆,昔岁逢之旱无比。
炎风烈日势转虐,更说飞蝗西北起。救灾无策空自嗟,谁能为挽天河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