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紫微星郎天上客,身是南宫小宗伯。斗杓夜转天门开,平地一声惊霹雳。已将椽笔提斯文,更决河汉排风云。银潢直下洗戈甲,坐看九陌狂流奔。黄金为台玉为帐,有眼须看舍人样。绍兴季岁说雍公,曾冠貂蝉登上相。峨嵋山高钟异人,昔年相国今后身。声名何尝岷蜀隔,草木仍是江淮春。……
紫微星郎天上客,身是南宫小宗伯。
斗杓夜转天门开,平地一声惊霹雳。
已将椽笔提斯文,更决河汉排风云。
银潢直下洗戈甲,坐看九陌狂流奔。
黄金为台玉为帐,有眼须看舍人样。
绍兴季岁说雍公,曾冠貂蝉登上相。
峨嵋山高钟异人,昔年相国今后身。
声名何尝岷蜀隔,草木仍是江淮春。
君不见嘉熙圣主躬神武,法祖整军荡强虏。
又不见魏公一战平麟猊,次年子月一废齐。
天心废兴真有待,肯以贪残易仁爱。
大数恰逢一百年,埽穴犁庭当复再。
今年又自淮西来,右相勋名传九{左土右亥}。
旄头黑云坠西北,两两比色明三台。
先朝贝州妖贼起,若比此胡仅蜂蚁。
当时礼部文侍郎,一日奏凯同平章。